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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油画，真的绝了。
顾志业尽管不悦，仍笑了笑，走上前，“哈哈，叶小姐还真是有所不知，这油画不能伸手摸，不过顾某也不见怪，毕竟这是顾家的小庆典，不过要是到了外面，叶小姐可不能这么摸收藏品，否则这可是一定程度损坏。”
句句敬重，句句教育。
“这画，怎么不裱？”
顾志业一愣，“这是收藏品，当然不裱，加了玻璃层会影响真实视线的质感。”
“是么，损坏假货也不算损坏吧。”叶向晚语气淡漠，不理会顾志业的黑脸，接着抬了抬手，将沾染着许点油画颜料展示给众人看，“你说这画值个七百万，画都还没干，怕不是新手的仿制作品，顾董事长说我损坏油画是罪行，那你知道假画以次充好，又是怎么个判罪法？”
“是啊，要是假画当真话，这可不就是诈骗吗……”
在场的人看着叶向晚的指尖，一抹灰色的丙烯颜料，极为明显。
时聂在二楼处看的津津有味，一只有线耳机里播放着劲爆音乐，一边听着叶向晚在底下撕逼。
啧，真带劲，小晚晚，冲啊。
你可终于不傻了。
至于顾志业的东西，其实都是真的，不过么，这老东西的所有收藏古董品，都被他临时更换了。
时聂挽唇。